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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未必。
霸凌了,霸凌我的人,還揚言要去我家。我哀求他們不要去,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是家里唯一一個正常人,我的爸爸是連環(huán)殺人犯,媽媽是病嬌,哥哥是反社會人格,只有我是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我心情無比沉重地回到家,給我開門的是我爸爸。她身上系著圍裙,笑得十分溫柔。餓了吧,爸爸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小點心,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而我卻覺得不寒而栗。
爸爸的圍裙上沾滿了斑駁的血跡,血跡很新,很顯然是剛剛噴濺上去的。爸爸順著我驚恐的目光低頭望去,隨即一笑,不小心又把圍裙給弄臟了,等下你媽媽又要說我了。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脫下鞋子,走進(jìn)家里,椅子上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頭發(fā)凌亂,滿臉血污,上下嘴唇被線縫在了一起??匆娢疫M(jìn)來,發(fā)出激動的嗚咽聲,朝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我身體一抖,移開了視線。
這個阿姨,她把自己不到五歲的女兒,丟在外面,自己卻和男人鬼魂去了。那個可憐的孩子,就那樣被車碾成了一團(tuán)血肉模糊的東西。你說她生前該有多痛苦?爸爸語氣輕柔地說道,我僵硬地坐在沙發(fā)上,不敢往那邊看去,沒一會兒,凄厲的慘叫聲就響起女人痛苦的慘叫,足足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才漸漸消失。
爸爸取下眼鏡,擦了擦鏡片上的血跡,微笑著對我說道:冉冉。接下來爸爸要把這個阿姨,切成一塊一塊了,可能會有些倒胃口,你回房間吧。得到允許后,我飛快的跑回房間,身后還響起了爸爸的一聲長嘆。我聽到他嘟囔道:這孩子的性子怎么一點都不像我們,我早已腿軟得發(fā)抖,渾身上下全是冷汗。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爸爸殺人。
第一次他在我面前殺人的時候,我只有五歲。爸爸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活生生割了一個男人的喉嚨。他說這個男人家暴妻子多年,導(dǎo)致妻子忍受不了跳樓自殺。可男人卻一點都沒有受到懲罰。所以,他要來親自懲罰他。我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但最讓我緊張的是明晚。那群每天欺負(fù)我的人,要來我家一一。想到他們的臉,我肚子就一陣抽搐般的疼痛。明明我已經(jīng)求過他們很多次不要去婆家了,可他們卻抓著我的頭發(fā)在扇了我?guī)讉€巴掌之后,笑著說想看看什么樣的家庭會養(yǎng)出我這種臭蟲??伤麄兏静恢?,去過我家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門外站的是我媽媽。媽媽長了一張非常人畜無害的漂亮臉蛋,但只有我知道,她有多么恐怖。媽媽微笑著盯著我,脫掉衣服,媽。我近乎欲哀求的看著她,但我還是顫抖的脫掉了衣服,露出了不滿大小傷痕的身體。是誰干的?媽媽笑意愈發(fā)濃烈??蓞s只有我知道,媽媽現(xiàn)在非常生氣,她一生氣起來,就喜歡干可怕的事情。
我五歲的時候,被幼兒園的小男孩抓了一把頭發(fā)下來。第二天,那個男孩就失蹤了。新聞上說,他是自己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死掉的。但只有我知道,男孩死前攥緊在手里的棒棒糖,是媽媽最喜歡給我買的那款。
上小學(xué)的時候,班上的女老師以為我是窮人家的孩子,經(jīng)常故意對我冷嘲熱諷。明明我和同桌一起做值日,她卻總是把最臟最累的活安排給我。看著我提著沉重的水桶,摔倒在廁所里。女老師哈哈大笑,我沒敢告訴家里人。雖然我討厭這位女老師,但是我更不想讓家里人做壞事。但這件事還是被敏銳的媽媽知道了。
沒過多久,我在新聞上看見了這個女老師的死訊。她在晚上回家的時候,被幾個混混輪流折磨而死,雙手雙腳都被活生生折斷。當(dāng)我看到那幾個混混的照片的時候,我渾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因為我分明就在家附近看見過媽媽和他們有說有笑的談話。
媽媽冰冷的手指撫摸上我的傷口。我思緒被拉了回來,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顏。媽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真的是我生的孩子嗎?我看著她的臉,一言不發(fā)。
因為我知道,我的確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我從小就性子軟,還極容易掉眼淚。我記得小時候我養(yǎng)的貓,在我開門的時候不小心跑了出去,找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不知道什么人虐待得奄奄一息了,貓的腿被活生生鋸斷一條,連眼睛都被人挖出來一只,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哥哥看不過去了,他冷漠地對我說道:你也不想它繼續(xù)痛苦下去對吧?我淚眼婆娑地點了點頭。下一秒我看到哥哥XXX小貓的脖子,骨頭被折斷的聲音清晰地響起,但我清楚地記得哥哥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后來爸爸去查了監(jiān)控,看到貓是被同小區(qū)的兩個男孩折磨成這樣的。我們找到了那兩個男孩的家長,他們卻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就是一只士貓嗎?多少錢,我們賠你就是了。報警!別開玩笑了,我們家的孩子只有十四歲,而且說實話是你們不小心讓貓跑出來的。我還沒說你們的貓嚇到我家孩子呢。
男孩從媽媽身后探出了頭,笑得囂張又惡劣:媽,是那只貓先抓傷我們的。你們聽到了嗎?我還沒找你們要錢,倒是你們先找過來了。誰知道你們養(yǎng)的貓有沒有什么狂犬病毒?。颗死浜咭宦曃冶粴獾醚蹨I吧嗒吧嗒直掉。我都看到監(jiān)控里是他們故意踩住了小咪的尾巴,小咪才抓他們的,男孩一點也不心虛地說道:誰說我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的,這種會抓人的貓就是要弄死。
我氣得沖上去想和他理論,卻被男孩的媽媽一下子推倒在地上,哥哥把我扶了起來輕描淡寫的說道:也對付抓人的畜生就要弄死。他的語氣里帶著一股極端的陰影,爸爸媽媽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女人和她的孩子,女人似乎從沒遇到過爸媽這種家長也不跟他爭辯,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她有些心虛地趕走了我們。
幾天后的夜里,我哭醒之后想到廚房去喝點水,大門開了,我看到哥哥走了進(jìn)來,黑暗中他的臉顯得灰暗不清,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哥哥的外套上沾染著一抹刺眼的猩紅,哥你去做什么了?我顫抖著問道,雖然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非常恐怖的聯(lián)想,他咧嘴一笑,哥哥是去處理一些會抓人的畜生了。第二天。
我們小區(qū)里來了很多警察,原來那兩個男孩在昨晚XXXX活生生的偷開了肚子,里頭的XXXX-地,這就是我的家人,他們看似寵我愛我卻讓我覺得恐懼,媽媽捏了捏我的臉,在想什么呢?媽媽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呀,是我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寶貝,軟軟。
媽媽在信箱里拿到了一封信,是給你的。媽媽拿出了信封,我疑惑地打開信封,隨即瞳孔一縮,整個身體痙攣了起來,里面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我像只狼狽的狗一樣,被人踩著肚子。那些霸凌我的人,往我的頭上倒膠水,他們笑得非常開心。我還記得他們說的話,母狗是不配擁有那么好看的頭發(fā)的,被高跟鞋踩肚子的痛感,仿佛歷歷在目。
照片背后寫著一句話,我們非常期待來軟軟的家里,看看母狗一家的生活,未尾還畫上了一個非??蓯鄣男δ?。冷汗從我額頭滲出,我下意識地想將照片藏在身后,但媽媽沒有給我藏匿的機(jī)會。她輕而易舉地就從我手里拿走了照片,我揣喘不安地看著她,她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軟軟,你身上的這些傷,就是他們弄的嗎?你之前瞞著我去剪掉頭發(fā),也是因為他們,我忐忑地點了點頭,顫抖著將臉頰貼在她的手上。媽媽求你,我可以轉(zhuǎn)學(xué)的,我們也可以去告訴老師,我讓他們不要過來,不要對他們下手了……我像只可憐的小獸,何著媽媽發(fā)出微弱的哀求。以前,我惹媽媽生氣的時候,只要用這一招,她就能原諒我。媽媽笑了,她過于漆黑的眼睛盯著我,軟軟。雖然媽媽很喜歡你撒嬌,可是這一次撒嬌也沒有用。媽媽不是告訴過你,我們對待客人要熱情嗎,怎么能把他們拒之門外呢?
媽媽愛憐地摸著我的臉,在我耳邊輕柔地呢喃道,我們一定會給他們準(zhǔn)備一個最盛大的永生難忘的夜晚。我的身體在聽到媽媽的話之后,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夜里,我做了一個噩夢噩夢。
我回到了八歲的時候,我光著腳站在客廳,客廳很黑,沒有開燈,爸媽的房間虛掩著一條縫隙,微弱的光亮從里面滲出。我聽到了他們談話的聲音,我好奇地抱著娃娃走了過去,不知道把這個孩子接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你后悔了,倒也不是后悔。只是覺得這孩子這性子以后要是不喜歡了殺掉算了。反正咱們這花園里也不止一具尸體了,一股寒意從我腳底躥至四肢,八歲的我只覺得仿佛墜入了一個冰冷的地獄。
突然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沉寂,爸媽的臉緩緩地從門內(nèi)探了出來。他們露出了整齊劃一的笑密盯著我到偷聽爸媽講話的孩子,是壞孩子。我猛地驚醒過來,全身大汗淋漓。八歲時曾經(jīng)無意聽到的一次談話卻成為了我的夢魘,像一股繩子纏繞在我脖頸。
我不知道哪一天這個繩子會收緊,我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所以我的性格和他們一點都不像。要是爸媽哪天不高興了我是會被殺掉的。就像爸爸殺掉的那些人一樣被割開喉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噴濺而出,絕望地等待著死亡。突然我的余光警見房間的門竟然虛掩著一條縫隙。分明睡前我是把門鎖死的。
一個人影安安靜靜地站在黑暗中,我認(rèn)出了那雙高檔精致的皮鞋輪廓。哥.…….嗦著開口哥哥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他平時工作很忙,很少回家。我?guī)缀跻呀?jīng)有三個月沒有看到他了,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俊美的臉看不出情緒。你怎么回來了?哥.……強擠出一個笑來。這家里比起爸媽,其實哥哥最讓我害怕。因為之前他在家的每一個晚上我不管多少次反鎖房門,都會在每天被噩夢驚醒后看到哥哥面無表情地坐在我床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他抬手撫摸上我的耳朵,哥哥的手指很涼,我一哆嗦忍住心里的不適感。
但我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的表情,因為我知道,我越抗拒會讓他更加興奮。媽媽打電話給我說明天你同學(xué)會來家里玩,讓我一定不要缺席。我身體漸漸僵硬,后背繃緊。我們一家人得整整齊齊地招待客人,對嗎?軟軟。小說純虛構(gòu)無不良引導(dǎo)。他輕笑著捏了捏我的耳朵,還有我想你了。
哥哥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他坐在我床邊,盯著我的眼神。仿佛一條貪婪的毒蛇。為什么軟軟不能像抱著小熊玩偶一樣抱著哥哥呢?哥哥的眼神漆黑無比,低沉沙啞地說道。他的聲音很好聽,帶著獨特的沙啞氣質(zhì)??晌抑挥X得全身一陣又一陣的發(fā)冷。哥,我想睡了,你可以走嗎?我蒼白著臉喃喃道:哥哥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后,他在我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那晚安了。軟軟。他起身走出了房間,我緊緊地抓著被子,將被子拉過頭項,整個人蜷縮在里面。我知道他沒有走,他只是假裝要離開。因為一直有一道黏膩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昨晚我還是在迷糊之中睡了過去。
我來到廁所,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鏡子里的人,長著一張過于柔弱蒼白白的臉。我深呼吸一口氣,對著自己說道。今天無論如何也得阻止他們來家里客廳的角落里,多了幾個黑色的垃圾袋。鼓鼓囊囊的,我甚至能聞到從那些垃圾袋里傳出來的淡淡腥味。
我胃里泛起了一陣惡心。不用猜也知道,這里頭裝的是什么東西。但讓我疑惑的是垃圾袋的數(shù)量好像不太對,比之前少了很多。軟軟,快過來吃早餐了。爸爸專門給你做的瘦肉粥。爸爸圍著圍裙,笑得極其燦爛。餐桌上放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粥,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肉香味。
哥哥穿著西裝坐在餐桌前,動作優(yōu)雅地?fù)屏艘煌胫?。我面色發(fā)白地坐在桌子上,看著飄在粥里顏色鮮艷得過分的紅色肉塊。這該不會是腦海里產(chǎn)生了一個極為不好的聯(lián)想。哥哥小口喝著粥,但笑著道:軟軟怎么不喝呢?果然,年輕人的肉比老年人的好吃很多。
下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跑到廁所干嘔了起來??蛷d里響起媽媽抱怨的聲音:你這孩子,別老跟你妹妹開玩笑。軟軟膽子小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豬肉是我大早上從菜場買的。聽到媽媽的話,我長舒一口氣,癱軟的坐在地上扭過頭,卻對上哥哥含笑的眼睛。我忘記了,他最喜歡看我狼狽的樣子。我拒絕了司機(jī)送我魂不守舍地坐著公交來到學(xué)校。一進(jìn)教室,那幾雙讓我懼怕的眼睛,便齊刷刷地盯著我。像是見到獵物的野獸一般。我不安地走到座位前坐了下來。一坐下來我就感覺不太對勁,身后響起了悶悶的笑聲。我想要站起來,裙子卻被死死地粘在了椅子上。
突然清脆的布料被扯破的聲音響起,所有同學(xué)都扭過了頭,我的裙子被扯破了,沒有人笑出聲??伤麄兛粗业难凵窭飵е骰位蔚某靶ΑR凰查g我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是誰把膠水倒在軟軟的椅子上,害得我們軟軟出丑了,來穿我的外套吧。
楚思思親昵地靠近我,溫柔地把外套套在我下身,我涼慌地瑟縮了一下。楊力給軟軟換一個新的椅子,留著小平頭的高壯男生爽快地應(yīng)了一聲,迅速給我換了椅子。但我卻看到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惡意。好了軟軟馬上要上課了,快點坐下來吧。楚思思不由分說地將我按了下來。下一刻鉆心的疼痛從大腿根部傳出。我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聲,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楚思思溫柔地貼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軟軟,你知道嗎?古代的時候母狗是要被浸豬籠的。不過我覺得那對你太殘忍了,就在衣服上粘了很多圖釘,你可要感恩戴德。我疼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陣陣抽泣的聲音。
上課鈴聲響起,楚思思回到了座位,我能感覺到鮮血從我的皮膚里滲出隱匿溫?zé)?。班主任走了進(jìn)來,我抬頭的時候眼神剛好和她對上了。她看見了我因為疼痛幾乎失去血色的臉。但她很快便低下了頭,若無其事地翻開了課本。其實我不是沒有找過老師,我跟他說過的,他說過會幫我的。那天她還說放學(xué)后要和我好好談?wù)?。老師的表情很真誠,或許是我太過于急切忽略了她微微顫抖的手和不自然的眼神。
老師把我?guī)У搅艘婚g安靜的包廂,她說要在這兒和我好好溝通。可是我進(jìn)入包廂的那一刻,看見的卻是楚思思他們笑得極為燦爛的臉。那天挺疼的,但也習(xí)慣了。恍惚之間我開始嘲笑自己,因為明明我知道楚思思的爸爸是高官,為這所學(xué)校捐了很多錢,沒有人敢得罪她的疼痛讓我愈發(fā)難以忍受。我別過頭卻看見窗外似乎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疼得實在忍不了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同桌發(fā)出一聲驚呼:你衣服上全是喜。
楚思思及時的開口道:老師,軟軟好像是來那個了,我?guī)?,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班主任撇了我一眼,冷淡的說道就讓思思帶你一起吧。班上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聽說宋婉家里連衛(wèi)生巾都買不起,都是拿紙巾墊的啊,好惡心啊,怪不得都是血。我張了張春曉辯解,最終跌錘下頭。
楚思思貼著長甲片的手指甲用力的嵌在我胳膊肉里生疼,他笑著拉著我遠(yuǎn)離教室后就收起了笑容猛地將我推倒在地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楚思思面無表情地俯視著我,我也抬眼看著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很多念頭分亂的,在我腦海里閃過。剛轉(zhuǎn)學(xué)來的時候我并沒有被欺負(fù),大家對我也挺友好的。這是一所貴族學(xué)?;蛟S是我每天坐公交上學(xué),又或許是我和他們格格不入。又可能是楚思思暗戀的學(xué)長在某一天放學(xué)后攔住了我,紅著臉說他喜歡我,可是我分明就是為了他們好,那些想要和我做朋友的、和我表白過的都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因為我的哥哥狠狠地抱著我,對我吐出宛如情人般的呢男,對不起,我實在太嫉妒了。為什么他們可以得到軟軟的歡心呢?軟軟,軟軟卻從來不曾對我真正的效果。突然,我的手指尖傳來一陣次痛感,楚思思穿著的小香皮鞋踩在了我的指尖,軟軟,我很期待今晚去你家做客。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們,一定要讓我們開開心心的。楚思思漂亮的臉帶著天真的殘忍。我看了他許久最終從喉嚨里麻木的擠出一個字。
楚思思愣住了,他似乎沒有想過,竟然同意了。但很快更加惡劣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臉上。真期待呢!是啊,真期待呢!放學(xué)后楚思思他們生怕被我逃跑了,一左一右的將我包圍了起來。校門外,一輛白色邁巴赫停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倚靠在車門邊??匆娔腥说哪且豢涛疑眢w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是哥哥軟軟。我來接你回家了。哥哥微笑著說道。
我在楚思思三人的眼里看到一閃而過的驚訝,思思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他輕聲說道軟軟,你怎么沒和我說過你有一個這么帥的哥哥呀,我沉默無言。楚思思非常大方的走上前自我介紹道:哥哥好,我們是軟軟的好朋友。我叫楚思思,軟軟邀請我們今天去家里玩,哥哥挑了挑眉笑道。非常歡迎你們,我想要坐副駕駛的時候卻被楚思思不著痕跡的推開了軟軟。
我有些不舒服,前面的位置寬長得哥哥我可以坐前面嗎?當(dāng)然可以,哥哥微笑著回答道,他的眼神從楚思思的臉緩緩下移落在了楚思思裸露在外的白皙筆直的雙腿上。楚思思的臉上飛快的露出紅色,徐然推了推我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喂,你哥哥看上思思了吧?是的,他看上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剛剛分明就在想要如何知姐這雙腿。你說他以后要是娶了思思,那你們就是一家人了。軟軟有思思,當(dāng)你大嫂你一定會很幸福。
楚思思趴在我耳邊說道,知道他想看我恐懼的樣子可是他錯了,我扭過頭沖他自暴自棄的咧嘴一笑。楚思思一屁股坐在副駕駛座上,但他很快就驚叫著彈了起來。他的大腿根部滲出了一抹血紅,一枚小小的圖案,扎在了他的大腿上。哥哥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和歉意。不好意思這怎么會有一枚圖釘,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
楚楚的眼睛都紅了,他盯著哥哥眼神又近又疑。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窗外看見的一閃而過的影子,心底一沉。原來他一直在監(jiān)視我。我的手指緊緊的捏住了衣服,眼神卻剛好對上了后視鏡里哥哥的眼睛。他的眼睛微微彎起,帶著假而意見的愉悅。
我慌忙一開了,視線我們送楚思思去了醫(y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疼的掉下了眼淚。下意識的抓住了哥哥的衣服。但很快他又驚慌失措的松開了。對不起沒關(guān)系,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失誤。哥哥語氣輕柔的說道,楚思思勾了勾唇,頗為得意的轉(zhuǎn)頭看我。我臉色慘白,肩膀微微顫抖,懸崖低聲音道。喂,你是在怕你哥被思思搶走吧。不是的,如果他真的能搶走他就好了。哥哥在處理獵物之前脾氣會出奇的溫柔,我是在害怕刺骨的恐懼包裹了我全身恍惚之中。我看到眼前的三人都化成了白骨。從他們上車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失去了活下來的機(jī)會。他們最終還是跟我回了家。
楊麗左右環(huán)顧,小聲震驚的說道:將來你家里根本就不窮嗎?為什么要每天坐公交上學(xué)習(xí)的?我以為你是個窮酸窮人。要是知道他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我在心里嗤笑了一聲,要是知道我是有錢人就不欺負(fù)我了。楚思思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他彬彬有禮的向我爸媽問號。
媽媽給每個人泡了一杯咖啡,問道:軟軟竟然有三個好朋友。從沒聽他提起過你們,楊麗大概沒料到,我媽竟然如此年輕漂亮,有黑的臉微紅了起來。
這時候的他像個不安世事的普通男生,我平靜的看著他的反應(yīng),可我卻從未忘記。他在一拳又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多么殘忍。楊思思親你了一口咖啡,突然好奇的盯著角落里的黑色塑料袋,問道:叔叔阿姨,這里頭是什么?我緊張的捏住了杯子,手指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爸爸緩緩的笑了。是什么?你可以自己過去看看啊。楊麗還真的站了起來,朝著這些塑料袋走了過去。我的心提到了極點,跳的飛快,爸媽臉上的笑得笑得愈發(fā)濃烈。楊麗打開了塑料袋,他捂住了嘴巴也好臭,這些肉都壞了吧。
好惡心,楊麗嫌棄的后退幾步,塑料袋里是一些帶著血的碎肉,一股難聞的味道從袋子里飄散出來。楚思思和徐然都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些肉是菜場上賣剩下的一些碎肉,是我準(zhǔn)備用來喂小區(qū)附近的流浪狗的。爸爸笑著解釋。我微微松了一口氣,楊麗離這些袋子最近,他背伸的面色發(fā)白,連連后退。楚思思突然開口道。叔叔阿姨,其實軟軟在班上也有個很好玩的外號,媽媽微笑,楚思思又親又快的說道。母狗氣氛一下凝固住了。他微笑著,看著我爸媽,可我的爸媽,又或者是哥,卻完全沒有露出任何他想要的反應(yīng)。他們非常平靜的看著楚思思,連嘴角的笑意都未曾收斂半分。媽媽更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發(fā)出輕輕一笑。如果用可愛的小狗來形容軟軟的話,倒是挺合適的。爸爸樂呵呵的說道。楚思思臉上的微笑有些繃不住了。徐然和麗看著我爸媽的眼神像是看傻子。徐然附在我耳邊巧聲說道:你爸媽該不會是智障吧?這么明顯的對視都聽不懂嗎?他的聲音并不清足夠所有人能夠聽清楚了。
但我爸媽依舊像是沒聽到似的。徐然不快的喝了一大口咖啡,突然他的表情有些異樣。徐然吐出了一個東西,他的眼睛陡然瞪大。這是什么,怎么會有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