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取名之講究與姓名學(xué)(上)
前言
詞頭“老”字來源於形容詞“老”字,最初是表示年老或年長的意思。後來由這種形容詞“老”字逐漸虛化爲詞頭。詞頭“老”字可以用於人和動物兩方面。這兩種“老”字都是在唐代産生的。
審丑文化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行香子》的壓卷之作我認為當(dāng)屬蘇軾的《行香子 述懷》:
賊平之後,方見面子。(同上,《張濬傳》)
文字有磁場,名字有信息。我們用肉眼看不見的,我們可以用“心眼”去看,用心體會。所選之字,須深究字義,還要考慮其出處、用處。無論什么字,如果出自《詩經(jīng)》,就散發(fā)出雅正之氣息;如果用在《論語》,就承載著孔顏心法;如果用在《心經(jīng)》,就潛通般若,字字光耀。而同樣的字,若用在淫穢小說、色情影視、網(wǎng)絡(luò)中的一些低俗文章和評論之中,那就是文化垃圾,散發(fā)出污穢之氣。所以,有些家長或師傅取名用字很講究出處,這是有道理的。再就是,如果一個名字出自道德修養(yǎng)和文化修養(yǎng)深厚的人,該名也會得其加持,自然是吉祥之佳名。如果名字出于自私卑劣之輩,則所起名字的磁場也就很難讓人放心了。古代請高人名士、高僧大德取名,意在于此。
“老婆、老師”的“老”,最初都不是詞頭。到了宋元時代,妻子也可以稱“老婆”了,這時,“老”字才變成了詞頭,例如:
發(fā)彼有的。(《小雅·賓之初筵》)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以上隋唐。
因此,我們至少可以説,在上古時代,“子”字已經(jīng)有了詞尾化的跡象。特別是像《禮記·檀弓下》“使吾二婢子夾我”(疏“婢子,妾也”),衹有把“子”字認爲詞尾,才容易講得通?!夺屆め屝误w》:“瞳子……子,小稱也?!毙》Q就是它詞尾化的基礎(chǔ)。
三蘇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我認為《南歌子》的“壓卷之作”當(dāng)屬宋朝呂本中的《南歌子 驛路侵斜月》:
沐欣
姓名用短短的三兩個字,蘊含著文學(xué)、哲學(xué)、音韻學(xué)、健康學(xué)、術(shù)數(shù)學(xué)、文字美學(xué),還蘊含著全息科學(xué)。其濃厚的文化內(nèi)涵和實用價值,值得我們深入探討。
起名要兼顧諧音。
蘇洵
首先我們要撇開似是而非的情況,例如“石頭”這個詞的時代很早,今天的南京,在東漢末就稱爲石頭城。但是,“石頭”又稱“石首”,可見“頭”字是有實義的?!按a頭”在唐代就有了,但當(dāng)時寫作“馬頭”,可見“頭”字仍有實義。像下面所舉的“被頭、號頭、年頭”,其中的“頭”字都不能算作詞尾:
全詞情景交融,感情真摯自然,淋漓盡致地表達出家國之思和悲涼苦悶之情。
《生查子》的“壓卷之作”懸念也不大,當(dāng)屬北宋歐陽修的這首《生查子 元夕》:
凡役,數(shù)萬人曳一大木,千人置號頭,頭一喊,千人齊和。(《舊唐書·薛懷義傳》)
登阿儂孔雀樓。(《異苑·鬼仙歌》)
舉個例子,當(dāng)我還是十幾歲的孩子時,有些村民輩分比我晚,即便對方已經(jīng)年過七旬,我作為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仍然可以叫對方的名字,并不會引起對方的不滿。同樣,如果有一個比我年小很多的孩子,但他輩分比我高一級,按照傳統(tǒng)習(xí)慣,我仍要稱呼他為“姑”或者“叔”。這種習(xí)慣在城市里可能不太容易理解。
道逢鄉(xiāng)里人,家中有阿誰?(《漢樂府·十五從軍征》)
總之,假定上古時代名詞是有詞頭的話,它的規(guī)則還是不能十分確定的。到了戰(zhàn)國以後,除了仿古之外,就不再有這一類的詞頭了。
一時念頭差了。(《京本通俗小説·菩薩蠻》)
小車兒上看青天。(邵雍《小車吟》)
"分明占斷秋思,一任曉風(fēng)吹。"——《全宋詞 訴衷情(木犀)》
有夏多罪,天命殛之。(《湯誓》)
子遠
名字自帶磁場。好名叫著順口,聽著歡欣,可補五行,可助運勢;不祥之名則反之。取了磁場好的名字,終生受其益而不自知;取了磁場不好的名字,終生受其害而不自知——故曰“百姓日用而不知”。
洛陽進合蒂迎輦花……帝命寶兒持之。(唐 顔師古《隋遺録》)
谷中有石子,紫色。(晉 葛洪《神仙傳·介象》)
思妙
存帆
婧萱
牛得草,著名豫劇丑角大師,名字似不雅,但卻很適合他的角色,比原名??懥恋枚?。牛餓了有草,那才有福氣。
我們很難由此得出結(jié)論説一切名詞都能具備這種形態(tài)。不過某些名詞卻總是和“有”字黏在一起,例如“衆(zhòng)”字可能是奴隸的通稱,《尚書》裏常常把“衆(zhòng)”説成“有衆(zhòng)”,例如:
(沔)水中有物如三四歲小兒……常沒水中,出膝頭,小兒不知,欲取弄戲,便殺人。(《水經(jīng)注·沔水》)
首先應(yīng)該指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況。在“工人、詩人”等詞裏,“人”字不能認爲是詞尾。無疑地,“工人、詩人”在現(xiàn)代漢語裏都是單詞,不是仂語,但是,它們的構(gòu)成方式是和上古“匠人、穡人”相同的,“人”字也有它的實義。況且《國語·周語》裏已經(jīng)有“工人”出現(xiàn)(“工人展車”),更無所謂新興的詞尾了。
歇處何妨更歇些,宿頭未到日頭斜。(楊萬里《山村》)
向者之論,阿誰爲失?(《三國志·蜀志·龐統(tǒng)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