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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
別墅二樓,一個漆黑的房間里。
虞星染躺在一個大床上,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屋子里靜得只能聽見墻上鐘聲滴答的聲音。
她心中害怕,忍不住微微顫抖,但仍強撐著安慰自己。
只要成功,虞氏企業(yè)就有救了,父親也不用因為還不起債務去坐牢。
不知過了多久,門忽然被打開。
黑暗中走進來一個人,腳步聲靠近,她心中的懼意更深。
忽然,她感覺身邊一沉,屬于那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壓迫感迎面而來。
那人撐著身子與她面對面,黑暗中兩人鼻尖幾乎都要貼在一起去了。
但是這么近的距離,她仍然看不到對方的臉。
“一千萬,口氣不小?!蹦侨吮渥I誚的聲音響起,刺得虞星染心口發(fā)涼。
她閉上眼睛,狠著聲音,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弱勢:“別廢話,快點!”
男人似乎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繼而欺身而上。
虞星染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簌簌滑落。
漆黑的房間里,無聲而熱烈,持續(xù)了整整幾個小時……
天微亮,虞星染睜開眼,身邊冰冷的空氣告訴她,昨天的人早已離開。
她撐起身子,渾身像散架般的痛。
此時,別墅里的傭人推門進來,公式化的開口:“你懷上孩子之前,先生每天都會來,如果一個月后,你還沒懷孕,就收拾包袱走人。”
虞星染捏緊拳頭,她一定會懷上孩子的。
整整一月,每天定點,那人準時到來,虞星染猶如置身于地獄,生不如死。
一個月后,虞星染拿到那份檢測報告。
她激動地抓住傭人的手,“我想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問個平安,我保證,什么都不說!”
中年女傭人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動容:“你想說什么,我可以幫你發(fā)條短信給他。但是,僅此一次!”
……
九個月后,虞星染躺在別墅產床上,大汗淋漓。
一聲刺耳的叫聲穿破屋子,隨即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傳出。
女醫(yī)生動作迅速地將嬰兒包裹好,交給門外的人。
躺在床上的虞星染,臉上眼淚和汗水交織。
她十月懷胎的孩子,連一眼都來不及看,就被帶走了。
別墅外,一輛黑色奢華的限量版邁巴赫停在門口。
車上的男人瞧著保溫箱里皺巴巴的小嬰兒,眉心微皺。
開車的助手也看了一眼孩子,說道:“秦總,這孩子像您?!?/p>
男人沒有理會,只是聲音低沉的命令:“去醫(yī)院?!?/p>
“是?!?/p>
產床上,虞星染跌跌撞撞地爬向窗外,留給她的,卻只是一個黑色車影。
她的孩子,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了。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虞星染趕回了虞家。
她站在門外,想了好幾個關于消失十月的理由。
深吸一口氣,她抬手想按門鈴,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
輕輕推門進去,客廳里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就算爸爸去上班了,可是沈阿姨和婉約應該在家。
她正打算往樓上走去時,卻看見樓上長廊的墻上,一男一女正互相依偎著。
女人嬌嗔說道:“你什么時候讓我進門嘛!不會還想著那個虞星染吧?她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怎么會?她要不是虞家千金,我看都不會看她。她那么無趣,哪有你有意思啊!”
男人語氣曖昧,輕撫著女人的發(fā)絲。
女人倒在他的懷里:“哼,昨天都怪你,害得人家的頭到現(xiàn)在還痛呢?!?/p>
而瞧見這一幕的虞星染,小臉瞬間慘白。
那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她最熟悉的兩個人。
第2章
虞星染緊緊地攥著手,她不過是消失了十個月,這兩個人居然勾搭在了一起。
“虞星染?!你怎么在這里?”
忽然,一道中年女聲冰冰地傳來。
虞星染一回頭,便看見她的后媽沈秋從外面進來。
而樓上那對男女聽見了動靜,也朝樓下看去。
簡哲眸底閃過一絲驚慌:“星染,你……你怎么回來了?”
“這里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虞星染反問。
靠在簡哲懷里的沈婉約紅唇一勾,譏誚道:“你家?這棟別墅現(xiàn)在可不姓虞了?!?/p>
虞星染眉心一蹙:“你什么意思?”
沈婉約踩著高跟,走下樓梯:“十個月前,你爸爸虞光慶畏罪跳樓,要不是我媽,這棟別墅早就被抵押出去了。所以這棟房子現(xiàn)在不姓虞!姓沈!”
跳樓……怎么可能!
虞星染一把揪住沈婉約的衣領子,激動地說:“你胡說什么!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你干什么,虞星染你放開我!”沈婉約大喊道。
虞星染和沈婉約兩人撕扯在一起。
簡哲見狀,上前一推,虞星染虛弱的身體一下就被推到在地上。
她猩紅著雙眼,瞪著眼前的三人:“是你們,你們合起伙來害死我爸爸!”
“夠了!”沈秋呵斥一聲,她厭惡的看著地上的虞星染,“你現(xiàn)在還有臉來問你爸?你爸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一聲不吭的消失了整整十個月,現(xiàn)在想起你爸爸了?哼!你那短命鬼爸爸早就被債主逼的跳樓自殺了!”
“不可能!我明明給他賬戶打了一千萬!怎么會沒錢?”虞星染不可置信地說道。
沈秋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瞬間被諷意代替:“一千萬?你做夢呢?你哪來的一千萬?”
虞星染腦子一片混亂,她盯著沈秋惡毒的眼光,腦子里滑過一個猜想。
“你們吞掉了那一千萬?是你們逼死了我爸!”那是她用尊嚴和清白換來的救命錢!居然被這對惡毒的母女獨吞了。
虞星染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爬起來,動作迅速地抄過桌上的東西,往沈秋和沈婉約刺去!
“啊——!她瘋了!簡哲!快攔住這個瘋子!”沈秋婉失聲尖叫。
簡哲上前,一把扣住虞星染的手腕,微微用力。
刀劃過她白皙瘦弱的手臂,掉落在地,被簡哲一腳踢開。
虞星染再次摔在地,鮮血順著她的手臂不斷往下流著,可是她卻仿佛不知道痛。
這時,沈秋從里面的房間拿出一個骨灰盒,丟在虞星染的懷里:“拿著你爸的骨灰,滾!”
而簡哲還故作“好心”地丟了一百塊現(xiàn)金給她:“下雨了,你趕緊打車走吧!”
說完,她就被這幾人直接攆了出去!
門風砸在虞星染灰白的小臉上,仿佛砸到她的心里一樣。
她抱著骨灰盒,拖著疲憊的身軀,漫無目地走在大雨里。
該去哪里呢?她已經沒有家了。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一道刺目的光芒閃過來,急促的剎車聲響起。
車子在距離她十厘米的地方停下,可虞星染卻直接倒了下去。
她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可她依舊緊緊護著那個骨灰盒。
昏迷前,她腦子里只有一句:爸,總有一天,小染會帶你回家的。
車內,司機探頭望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緊張道:“秦總,不好,撞到人了?!?/p>
男人冷峻的臉龐,被隱沒在半明半暗的光線里,分不清喜怒。
“把人拎上來,帶去醫(yī)院?!?/p>
第3章
大雨越下越急,天色也越來越黑沉。
車內光線暗淡,秦司煜垂眸看著身邊躺著的女人。
她黑色的長發(fā)被打濕,黏在蒼白的小臉上,白皙的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劃痕,鮮血淋漓。
看樣子,不像是故意碰瓷的。
雨夜的路面濕滑,雨霧又大。
老劉一個急轉彎后,后座躺著的虞星染,一下被甩在了男人大腿上。
秦司煜眉心微擰,低頭一看,虞星染的臉正趴在他的西褲中央。
男人的臉,陡然寒了三分:“老劉,你是不想干了?”
老劉從后視鏡里一看,尷尬地說道:“秦總,對不起,今天雨太大了?!?/p>
秦司煜垂下眼,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冷漠地將女人的身子挪到了一邊。
虞星染依舊緊閉著雙眼,沒有醒來的跡象。
秦司煜盯著女人那毫無血色的柔嫩唇瓣,一雙黑眸不自覺地縮了縮。
醫(yī)院。
虞星染剛睜開眼,就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
“染染!你醒啦!嚇死我了!”
她皺起眉,葉果?她的大學同學兼好閨蜜,她怎么會在這里?
虞星染剛要發(fā)問,卻突然想起什么,一下驚坐起來,眼神慌亂的四處搜尋。
當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桌子上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好,爸爸的骨灰還在。
“你這是怎么了?消失那么久,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葉果問她。
虞星染知道瞞不住她,便將家里的事情告訴了她。
葉果知道后,氣得跳腳,甚至還要沖出去替她報仇。
虞星染攔住了她:“你別去,我家的事,我自己解決?!?/p>
葉果知道虞星染的性格,她拗不過,只能嘆口氣:“若不是今天我來這里看我剛出生的小表妹,我都遇不上你,更不知道你發(fā)生了這么多事?!?/p>
“我沒事!”虞星染淡淡的說著,但是泛紅的眼角卻出賣了她。
“你如果需要幫助就跟我說。對了,我小表妹就在隔壁嬰兒室,你先好好睡一覺,我看完小表妹再來看你?!?/p>
葉果扶著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然后才走出去。
虞星染閉上眼,眼淚無聲滑落。
她也想她的孩子了……
隔壁嬰兒房。
葉果剛進去,便看見秦政遠拄著拐杖,壓低聲音惱怒的說:“荒唐!胡鬧!你趕緊把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找來!”
秦司煜平靜的說道:“孩子他媽難產死了?!?/p>
秦政遠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擲在地上:“你要氣死我?!”
葉果見狀趕緊上前,拉著秦老爺子的手:“外公,你看在小表妹那么可愛的份上就別生氣啦!”“孩子沒有媽媽算什么回事?”秦政遠依舊很生氣。
此時,護士推門進來,禮貌提醒道:“秦董事長,咱們盡量小聲些,不然會影響小寶寶休息的?!?/p>
秦政遠頓了一下,看了眼保溫箱,冷哼一聲,然后握著拐杖轉身離開了。
門被關上,葉果乘機沖秦司煜揶揄道:“小舅,未婚生子,厲害呀!”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鼻厮眷险f著,也準備出去。
他臨走前吩咐道:“看著你妹妹,我出去一下?!?/p>
醫(yī)院走廊。
司機老劉剛去交完費回來,正好遇上秦司煜,于是他上前:“秦總,那女孩子的醫(yī)藥費全部結清了。”
“她人呢?”
“就在隔壁,喏!”老劉往隔壁病房一指,但是此時隔壁的病床已經空無一人了。
“咦,人呢?”老劉不解。
這時,有護士進去收拾病房,秦司煜皺眉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呢?”
“哦,那個女孩剛剛走了?!?/p>
第4章
三年后,北城機場。
大廳的屏幕,正在播報快訊:“秦氏集團收購深藍路地皮,整條路將全部拆遷,改建大型娛樂場所……”
剛下飛機的虞星染,瞬間被“深藍路”三個字吸引了視線。
她抬頭望去,大屏幕上,男人一身冷灰色西裝,五官英俊深邃,整個人氣質冷冽而清峻。
他手指交疊輕握在腿面上,面對鏡頭,目光鋒銳精明:“一周之內,秦氏會解決所有居民問題,完成拆遷案?!?/p>
虞星染墨鏡后的水眸,狠狠一顫。
虞家別墅就在深藍路,也就是說虞家要被拆遷了?
虞星染緊緊抱著懷里蓋著黑布的骨灰盒,指節(jié)用力蒼白。
三年前她回不了那個家,但是三年后,誰也沒法阻止她帶爸爸回虞家!
因為那是她和爸爸最后的回憶!
虞星染攥了攥拳頭,拖著行李箱快步走出了機場。
北城六月碧藍的天,晴空萬里。
機場的馬路邊,停著一輛白色小polo。
葉果從里探出腦袋來,朝她激動的揮手,“染染!這邊!”
虞星染唇角一彎,快步走去。
她上了車,一摘下墨鏡,葉果就開始懟她:“虞星染,你可真行,三年前一個招呼都不打就飛去巴黎,害的我這些年好寂寞!”
提起三年前,虞星染微微垂下眼眸,閃過一絲落寞。
很快,她又笑道:“現(xiàn)在我不是回來了嗎?”
葉果心疼的看向她:“你這三年怎么過來的?明明是虞家千金,卻被后媽和后妹逼到這個境地,你看你都瘦了?!?/p>
她輕笑著搖搖頭:“當年,我到巴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父親在我賬戶里留了一百萬。我拿著這些錢,讀書學畫畫,日子也不算難過?!?/p>
“對了,你剛回國,還沒住處吧?不如跟我一起住,還可以幫我分擔房租?!比~果一邊開車,一邊問。
她知道,她要是不收虞星染的房租,虞星染肯定不會來。
“好啊,不過,你葉大小姐什么時候也需要租房了?”虞星染好奇的問。
葉果撅了撅嘴:“哎,別提了,我媽催我相親,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從家里搬出來了。對了,你回國還沒找好工作吧?”
“是啊?!庇菪侨军c頭,“國內的美術行業(yè)我還不一定能適應。”
葉果挑了挑眉:“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份肥差?
“好啊,面試請你吃飯!”虞星染也不扭捏,她確實需要工作。
“必須的??!不過,你今晚得陪我去參加個晚宴?!?/p>
葉果將晚宴邀請函遞給她,她隨意掃了一眼,目光定格在嘉賓欄上:秦司煜。
那個收購深藍路地皮的秦氏秦總,他今晚也會去這個晚宴?
星染眉心微微擰起,問道:“果果,你知道這個秦司煜嗎?”
葉果愣了下,驚訝道:“不是吧?連你都喜歡秦司煜?我跟你說,這個秦司煜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想找對象,我把我哥介紹給你??!”
葉果想起她那個如千年寒冰一樣的小舅舅,背脊都不自覺的嗖嗖發(fā)涼。
星染眉心皺的更深了,剛才在機場大廳的屏幕,她匆匆見過一眼這個秦司煜,確實不好惹。
但是,為了守住虞家別墅,無論付出什么,她都必須要“拿下”秦司煜!
第5章
晚上,葉果帶著“盛裝”打扮過后的虞星染,準時來到晚宴會場。
會場外面,清一色的停著一排名牌限量版豪車。
畢竟能參加這個晚宴的人,身份顯赫,非富即貴。
不是商界精英,就是千金名媛。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虞星染,北城出了名的落魄千金。
即使事過境遷,但是有些事,不會那么容易從人們心上抹去。
葉果悄悄指了指站立在不遠處的挺拔身影,對虞星染道:“那就是秦司煜。不過染染,我勸你三思而行?!?/p>
虞星染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男人被籠罩在一片光鮮亮麗之中。
輾轉于他周身的女色,大方艷麗,端莊優(yōu)雅。
她深吸一口氣,彎了彎柔軟的唇角,端起一杯香檳,正要走去。
不料,卻被葉果一把拉?。骸澳愦蛩氵@樣就跑過去?你看看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前凸后翹的?”
葉果說著,將虞星染的晚禮服領口用力往下扯了扯,露出誘人卻恰到好處的事業(yè)線。
虞星染臉皮子薄,耳根瞬間通紅。
葉果對她做了個加油的動作:“加油,去吧!”
虞星染鼓起勇氣,纖長的玉指撩了下長發(fā),窈窕走去。
短短的一小截路,虞星染卻吸引了一大票的目光,有狐疑、有猜忌、有驚訝。
“這個女孩,有點眼熟啊!”
“我見過她,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三年前破產的那個虞氏企業(yè)的千金!”
“啊……?虞氏當年很慘的,她的父親虞光慶跳樓自殺,她也不知所蹤了?!?/p>
“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
耳邊,聒噪的議論聲不斷傳來,但虞星染背卻挺得更直。
沒錯,她虞星染是落魄,但這一切阻止不了她今晚“拿下”秦司煜的決心!
璀璨奪目的琉璃燈下,男人深寒目光落在朝他走來的虞星染臉上。
“秦總,你好,我是虞星染?!彼⑿χY貌的伸出手。
不出意外,秦司煜只是冷漠的掃視了她一眼,并未打算搭理她。
虞星染不惱不怒,繼續(xù)溫和的開口:“秦總,聽說你要買斷深藍路的地皮,家父的別墅也在那條路上,能不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司煜便已經淡漠的轉身,打算離開。
虞星染有些急了,她上前一步:“秦總,我知道你忙,能不能給我五分鐘時間?”
男人腳步一頓,似有一絲諷意:“你憑什么讓我給你五分鐘?”
一眾目光,等著看她的笑話。
虞星染心里打鼓,面上卻平靜異常,她勾起漂亮紅唇,繞到秦司煜身前。
纖細白皙的胳膊,勾上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如果秦總愿意,我們今晚可以有一整晚的時間?!?/p>
虞星染從前不屑這種行為,但是現(xiàn)在,這卻成了她最后的底牌。
秦司煜扭頭,黑眸犀利的盯著眼前的女人:“虞小姐,我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面?!?/p>
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三年前,沒準這個虞星染,真的是碰瓷撞上他的車?
虞星染愣了一下,摟在秦司煜脖子上的小手,被他撥開,丟下。
男人轉身離去,虞星染不死心,快步跟上去。
秦司煜故意頓住腳步,她差點撞上他,幸好及時站住。
“秦總,那棟別墅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求你高抬貴手!”虞星染已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哀求。
秦司煜一回身,便看見女孩微紅的雙眼和無助的神情。
他耐著性子,抬起修長手指,拎了拎她胸前刻意被拉下去的禮服。
“女孩子,既然豁不出去,那就要懂得自愛?!?/p>
他的語氣很淡,聽不出喜怒,卻像一把利劍,將虞星染僅剩的自尊擊得粉碎。
她盯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僵硬在燈光之下。
第6章
黑色邁巴赫駛過兩排高大梧桐樹下的蔭蔽,一路開進秦家大宅。
秦司煜下車,剛進客廳,一眼就看見秦政遠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在等他。
他不用想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爸?!?/p>
秦政遠抬起頭,不悅的看著他:“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爸,就趕緊給小糖豆找個媽回來?!?/p>
這些年,秦政遠對這個兒子最大的怨言,莫過于遲遲不結婚。
秦司煜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您給我介紹的那些千金,我都沒意見,不過您知道,糖豆一點都不喜歡那些阿姨。”
“你還想拿糖豆當借口到什么時候?”老爺子一語戳破真相。
秦司煜沉默了,但他不想爭辯。
“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先上樓了?!彼f完,便想離開。
“你給我站住!”老爺子呵斥一聲,繼而又放緩了語氣,“既然這樣,那你就把糖豆的親媽找回來!你別以為當初的說辭能糊弄我,現(xiàn)在小糖豆已經懂事了,難道你想讓她一直被人指指點點嗎?”
秦司煜銳利黑眸微微一沉,他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當時一直覺得孩子還小。
如今已經三年過去了,小糖豆長大了,他不得不重新面對這個問題。
半晌,他才沉聲道:“一個月內,我會給您找個合格的兒媳回來?!?/p>
秦政遠冷哼一聲:“最好如此!”
……
秦司煜上了樓,推開一間兒童房。
暖橙色的燈光下,一個長相可愛精致的小奶娃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兒童書。
小家伙聽到聲音,抬起頭,眼中驚喜清晰可見:“爸爸!”
她立刻丟開手里的書,赤著小腳丫從床上爬起來。
秦司煜大步走過來,將女兒一把抱進懷里。
“爸爸,你怎么才回來,我都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小家伙的聲音有些委屈。
秦司煜在女兒小臉蛋上親了下,溫柔的開口:“爸爸要工作賺錢養(yǎng)糖豆啊,不然怎么給糖豆買好吃的呀?”
“糖豆不要好吃的,只要爸爸陪著糖豆,為什么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和媽媽陪,我卻沒有!”小家伙噘著嘴,帶著哭腔。
秦司煜有些心疼,安慰道:“糖豆乖,爸爸周末帶糖豆去動物園好不好?”
此話一出,小家伙瞬間開心起來,小手摟著秦司煜的脖子:“爸爸你不許賴皮!”
“好,爸爸不賴皮!”秦司煜失笑,但是下瞬,他卻面色一沉。
只見糖豆白嫩的手臂上露出一塊顯眼的紅色淤痕。
“糖豆,誰欺負你了?”他皺著眉頭問道。
此時,糖豆臉上的笑容立馬不見了,將頭往他懷中一埋:“小紅說我沒有媽媽!”
秦司煜眉頭微松:“所以,糖豆跟小紅打架了?”
“嗯,爸爸,媽媽真的在火星上嗎?糖豆什么時候才可以去找媽媽呀?”小家伙的聲音悶悶的。
“糖豆真的很想要媽媽?”秦司煜問道。
小糖豆點點頭:“今天老師讓我們畫全家福,可是我只有爸爸和爺爺。爸爸,你去火星接媽媽回家好不好?”
秦司煜抱著女兒,默了半晌。
他抬眼看了下時間,將孩子抱到床上,溫柔道:“不早了,快睡覺吧,明早爸爸送你去上學?!?/p>
小糖豆軟軟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爸爸,那你就是答應會去火星接媽媽回來了哦!”
“嗯,快睡吧!晚安,糖豆?!?/p>
“晚安,爸爸!”
秦司煜走出兒童房,給助理徐坤撥出一通電話。
“查一下,三年前代孕的那個女人是誰!”
轉載自公眾號:皓軒悅坊
主角:虞星染